十四、家教1

我不知道OLer中有多少人做过家教。反正在我上本科的时候，很多同学还是有这个愿望的。家教这件事儿其实很鸡肋。要说挣钱吧，数量不大；要说能锻炼下能力吧，似乎也谈不上。但是，在当时的我而言，也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做起来更有意义。

做家教其实还是受到小N的启发。小N做了四年家教，口碑一直很好，也了解不少信息。当我表达了也想加入的意愿后，她很爽快地给我介绍了两个人，于是我的家教生活就此开始。

第一个家教对象是个高一的女孩儿，内容是物理和化学。那个女孩儿是学跳舞的，很漂亮。因为将来高考是艺术类，请家教的目标也很低，只要通过会考就好。不过那个女孩儿的水平的确很差，而最关键的是她似乎总是心不在焉地听我讲。每当到了约定的休息时间，她就一下子醒了，然后开始兴奋地给我讲今天又学了什么什么动作，激动了还会站起来给我比划比划。客观地讲，这么一个面容娇好身材高挑的女孩儿在你身畔起舞，对我实在是巨大的考验。我要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盯着不该看的地方，时刻提醒自己，对方才高一，而你现在是个老师。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叫兽频频出现，不是我军意志力不行，实在是敌军火力太猛啊！

跳舞女孩儿的家教持续到暑假前，暑假她要到上海去报班训练。之所以特别提起她，是因为从她身上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有梦想是多么的美好。不管这个梦想是不是可能实现，或者说实现起来有多么困难，但是有梦想的人总是快乐和充实的。

小N介绍的第二个家教我没有去成，因为对方坚持只要女生。尝到家教带来的经济上的甜头之后，我开始主动出击。某日，在学校报栏的立柱上，我看到一则小广告。

十五、家教2

第二个家教还是女孩儿，但是小很多，才八岁，小学二年级。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因为小学家教在那时候一般也就15-20块一小时，没什么意思。考虑到暑假里暂时也没找到事儿干，又不想回家，还是去了。

小女孩儿家在一个挺高档的小区，房子很大。我一进门，就看到一屋子人黑压压的。后来才知道，听说今天要来个家教，小姑娘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齐聚一堂来把关。话说我当时脑门子上就是八道黑线，这个阵势也就是好几年后在某次相亲时才再次遇到。

寒暄结束，被轮番盘问一通，我就进了小女孩儿的卧室。那个小女孩儿穿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着挺乖巧的样子。我不禁稍感放心，毕竟，我并擅长和小孩子打交道。

小姑娘不等我开口就先发话了。她说，老师，你到我这里就要遵守我的规矩。他们和你说的是每节课一小时，休息十分钟。我的规矩是每节课上课二十分钟，玩四十分钟。还有，只能我问你问题，你不能问我问题。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规矩来，我就会告诉妈妈你讲的不好。我妈妈肯定只会相信我，你就要被炒掉了。

我听了这番话顿时傻了，他妈的，这是一个小学二年级的小姑娘么？不过我很快就镇定下来，你是太岁爷，我就来给你捧场好了。于是我痛快地答应了，反正在我看来，讲的越少我越省事儿么。第一天的课讲的还算平静，大部分时间就是跟那小女孩儿猜谜语，听她说学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天在家的其实还有两个年轻人，是小姑娘的堂哥和堂姐。这两位也是大学在读，暑假来西安玩的，就住到了叔叔家。这位堂兄乃是上海交大的高材生，我临走前还和他小聊了一会儿。我问他你怎么不教自己的堂妹啊？他说，哥们儿，你要是能扛过三天，我请你吃饭。

第二天，在上课不到半小时之后，小女孩儿提出必须坐在我腿上听课。我拒绝，小姑娘说你已经很轻松了，你让我坐你腿上我就不再给你惹事儿，要不然我就哭。我心想，妈的，小爷这回是栽了。这小女孩儿要是这么哭起来，我也不好交差。于是，我就让她坐在了我腿上，好在这家伙还不算重。这之前都比较正常，虽然坐在我腿上，但是小女孩儿也不闹事，只是一边听我讲题，一边在纸上胡乱涂抹。总算混完了这天的课，我开始琢磨是不是干脆辞掉算了，但还是打定主意要熬过三天，好去吃那哥们儿的饭。紧接着，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小姑娘表示我离开之前必须亲她一口，而且不是脸，是嘴。

话说我虽然色心不小，可是这还是个小孩子，要是再大个十岁还差不多。于是我严词拒绝了小姑娘的无理要求，并且耐心地向她解释了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强调了尊敬老师的美德。小女孩儿说，要么你亲我一下，要么我就喊人，说你要扒我裙子！我当时悲愤地想，这他妈的哪个王八蛋电视剧教出来的啊。有一瞬间，我甚至权衡了一下灭口然后跑路的可能性。考虑到她家是在十二楼，我也就果断放弃了。不等我想出主意，小女孩儿开始步步紧逼。她说，我保证就是亲一下而已，然后我就听话让你走。你看我刚才说坐你腿上，你同意了，然后我是不是很乖？

太强大了，我终于被说服了。为了尽快摆脱窘境，你们猜对了，我屈从了。轻轻亲了一下小女孩儿之后，她很爽快地放我走了。我擦，这可是我和初恋女友分手之后的第一个Kiss，我连小N都没有亲到啊。我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好青年，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一个八岁的小姑娘调戏了。这事儿我谁也没说过，包括小N。今天贡献出来，实在是仗着披了马甲。

回去之后我就给那家人打电话，说暑假有急事要回家，就不能继续了。小女孩儿的妈妈还让我去取那两天的工资，我也客气地说算了。当然，上交高才生的饭也就没得吃了。

家教的事儿就说这两件吧。后来我还做过几次，基本上都是高二高三，都挺正常的。说实话，在你学习了微积分和大学物理之后，回头看高三的物理题，真的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效果。

2004年，这个大三的暑假最重要的事情其实是，我碰到了第二个女朋友，Y。

你需要00后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