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十年——随便写写学习、工作和感情(更新至第48节)
哈哈
在ol上写回忆录的,我记得只有老白菜和楼主二位,给同学们指明了方向,更增加了对明天yy的素材啊
爱一座城市,我想,大概是因为,在这座城市里曾经有你在意的人,以及发生在你们之间的那些故事;抑或仅仅是因为,你在这座城市停留过四年。
这是不是你们那个年代的烙印啊
我想我会飞,结果。。。
还是不会!
我想我会飞,结果。。。
还是不会!
我伸伸手带走了 也不知道lz还更新不了
我想我会飞,结果。。。
还是不会!
这坑楼主倒是回来填完啊。
再想想自己,果然是我三观比楼主不正许多啊。
Mirrors on the ceiling,
The pink champagne on ice,
And she said ’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 of our own device’
多谢,收了再好好看看~
现在居然没啥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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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曾经沧海的老男人
岁数越大,性子越柔和,看人看事也从“都是傻逼”转变成了“都不容易”。~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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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联:一问我国男足有多愁,下联: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横批:无人能射。
上联:二问我国男足有多愁,下联:恰似一群妓女守青楼,横批:总是被射。
上联:三问我国男足有多愁,下联:恰似一伙顽童上青楼,横批:尚不能射。
上联:四问我国男足有多愁,下联:恰似跑堂杂役在青楼,横批:看别人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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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大人才
穿过热闹喧哗的世界,你会看见满山遍野的今天。
四十九、从新加坡到苏黎世
到达樟宜机场已经是黄昏了,我的朋友开了公司的车子来接我。我这位朋友也不是一个寻常人,一向以其脱线的行为闻名于朋友圈。好在脱线兄虽然脱线,却也是很够哥们的,因此口碑还是不错。来之前我让脱线兄帮我找一住处,他一再保证没问题。虽然我对他脱线的行为很不放心,但我想他大致不会把我安排在大街上吧。可是当我看到路边越来越多的站街女,我开始头疼了,我知道脱线兄一定是再次脱线了。
我问脱线兄这是去哪儿,他嘿嘿一笑说去个好吃好玩的地方。如果你了解新加坡,想必你已经猜到。是的,在我下飞机旅途劳顿的情况下,脱线兄载我所到的第一站就是大名鼎鼎的芽笼。脱线兄对我说,回头看,你以后可能离不开这里了,先带你来看看。在芽茏饱餐一顿,脱线兄载我去了住处。他把我安排在了一处单身公寓的客厅,而这间公寓的住客是她的女朋友,就叫脱线嫂吧。我当时几乎抓狂,客厅就算了,脱线嫂住在里面算怎么回事。脱线兄说他那边因为他只付三分之一的房租,所以客厅不归他使用。他的室友在客厅堆满了机车模型。而我反正马上要外派,在这边签个房子实在不合算,于是就安排在脱线嫂客厅了。我说,那你和你女朋友睡一起,随便哪边给我腾一间房就行了。脱线兄说,他女友晚上打呼噜太吵,一起睡不着。那时已经比较晚了,我一想,人家两口子都不在乎,我就睡吧。
我之所以称脱线兄的女友为脱线嫂,是因为她和脱线兄一样的脱线。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憋醒的,因为卫生间在脱线嫂的卧室里。等她好不容易出来了,我赶紧冲进去。脱线嫂明白事情原委后,很大度地表示,以后晚上她就不关门睡觉了,方便我如厕。我只能脑门瞬间三根黑线。事实是,脱线兄没有骗我,脱线嫂的呼噜声太吵了,开着门我就睡不着。我只好说服她关门睡觉,然后每晚睡前两小时就不再喝水。诸如此类的事情还很多,比如有一次脱线嫂请了三个姐妹回来打牌,我下班回来就看到四个女人,都穿着背心短裤,脸上贴满了纸条。当时还以为太平间诈尸了。总体而言,脱线两口子还是很搭调的,两人都胖乎乎的,不拘小节,都以玩乐为主业,上班为辅业。这两位多年来一直好着,可是既没有结婚,也没有同居。难道真的是因为呼噜声么?我想,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生活吧,我们没理由因为理念不同就去苛责别人的生活。
新加坡这间公司是一家高科技公司,和各个科研机构有密切的合作。我的职位呢,确切地讲,更像一位助理。我的老板是负责公司一个大项目的,我就跟着他跑,处理相关的事务,内容繁杂,且涉及大量的技术问题。当初招人的目标就是英语好,有工程背景,有一定的项目管理经验,所以最后选中了我。我这一个多月的培训主要就是了解一些项目相关的东西,基本上我都在公司看材料以及不时地去NUS听讲座。除了和老板沟通比较耗费心神外,每天的生活倒是也挺惬意。下班就和脱线两口子一起吃饭或者瞎逛。晚上我会早些回去,继续做我的功课,而他们两口子自然要去做他们的功课。当然,脱线兄一定会送脱线嫂回这间单身公寓。
也许是见惯了澳洲城市的人口稀疏,初到新加坡,看着怀念已久的夜市食肆,我觉得特别亲切。那时候因为小K的事情,其实心情并不好,好在有脱线两口子这样没心没肺的朋友,我也暂时把过去的事情抛之脑后,和他们一起没心没肺地逗乐。只是夜深人静,当我坐在客厅里,听着隐隐传来的呼噜声,不禁会有些心烦。
新加坡的生活就是这么波澜不惊,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我在这里偶遇了当年road trip同行的女孩Huiling。Huiling是马来西亚华裔,姓Foo,就是中文姓付或者符的变体。我能记住她的原因很简单,她是我这些年现实中见过的最漂亮的华人女孩子,没有之一。即使漂亮如小K,虽然完全符合我的喜好,但我也不得不承认,Huiling的美依然压过小K。碰到Huiling的情形有点尴尬。当时只有我和脱线兄,吃饱了饭,正蹲在路边房檐下躲雨。因为脱线嫂不在,我们就肆意地评价着匆匆走过的女孩们。忽然,一双我认为完美的腿从眼前经过,我说,擦,腿王。接着抬头就和Huiling对上了眼。于是只好寒暄一番,万幸的是,Huiling还记得我,否则就算把人丢到姥姥家了。原来Huiling是来新加坡面试的。我心想,就你这形象,是个男人也要把你录用下来。脱线兄继续脱线,表示脱线嫂要下班了,约了一起去喝酒。Huiling居然答应了,我窃喜,携美同行,没有男人会不乐意吧。晚上聊得挺投机,互留联系方式,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半个多月后,离开新加坡之前,接到Huiling从澳洲发来的短信,说那份工作还是被拒了。也许和面试她的四个人中有三个是女的有关系吧,我私下揣测。我说过,我后来在苏黎世再次见到Huiling。那时我们才算真正成了好朋友,这个留到后面再讲。
时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去,我也要准备离开新加坡这个暂居之地。本来当初谈的是外派上海,结果事到临头变成北京、上海和苏黎世三个地方跑。箭在弦上,也不容我反悔。好在因为老是在三个地方之间跑,住宿公司全包了,倒也能省些钱。2008年2月下旬,我与老板一起飞往苏黎世,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苏黎世不同于新加坡,也不同于澳洲的任何城市。那里,我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亲人。我只认识我的老板,他却总是下了班就不见踪影。公司在这里并没有分部,我们只是和ETH有些合作,自然也就没有同事。所以苏黎世的生活是我人生中最为寂寥的一段,正好配合上这里的寒冷。
楼主回来啦,等了好久啦,终于又更新了,楼主给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