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吃什么
Re: 今晚吃什么 苦瓜
幡幡瓠叶,
采之亨之,
君子有酒,
酌言尝之。
Re: 今晚吃什么 苦瓜
原来吃苦瓜只是勉强接受,现在几乎就是餐桌上常客了,吃多了也就不觉得苦了。
苦瓜炒肉。
Re: 今晚吃什么 苦瓜
可以用苦瓜炖汤 黄豆苦瓜炖排骨
幡幡瓠叶,
采之亨之,
君子有酒,
酌言尝之。
泡麵只是用來泡的嗎(附做法)
美味的泡面鸡蛋饼 需要的材料: 泡面......1包 鸡蛋......2个 玉米、碗豆......适量 火腿......适量 盐......1小匙 (建议不要用方便面里现成的蔬菜包和调料包,自己加新鲜的蔬菜岂不是更好) 做法: 1、泡面先用开水泡发,第一次泡一小会就先把水倒了,然后重新倒开水浸泡。这么做是去掉一些过多的溶于水的添加剂。 2、鸡蛋打散备用,玉米、碗豆清洗后备用,火腿切成小粒。 3、将所有材料混合,翻拌均匀后静置一会。锅里倒入少量的油,因为方便面里含有过多的油脂,我们就不要人为的再增加油脂了。然后将泡面饼倒入,小火一面煎熟后再煎另一面。如果锅比较小,或者喜欢薄一些的饼,就分两次煎
想起上海有道菜叫两面黄。就是将面条煮好,然后两面煎黄。一堆菜烩好堆在上面。
向哥特式低调主义看齐
融合歌剧芭蕾古典文学顶级造诣
自厦门专场“南音”演出,给我强大震撼,出现被古国公主掳走魂魄的幻觉后
再没有如此强烈感觉
全身血液被激荡直至点燃
她精致容颜、意味深长微笑的脸、天使和鬼魅味道精确勾兑出的摄魂香、叮咚作响满身五彩凤钗环佩、…完整地扑面来,铮铮铁骨也无从拒绝
完全吸入气场
她说得对爱是可以波动宇宙的力量
Re: 辣炒海瓜子~~~~钟丽缇
想起阿德的烈焰红唇
爱笑,没有酒窝
Re: 辣炒海瓜子~~~~钟丽缇
阿德带着我游览着。他带我来到一条河流,告诉我这是苏格兰其中一条三文鱼河流,很漂亮。
“你知道我那次怎么找到你么?”我问。
“知道啊,一个专门帮忙找失物的人。”
“是因为三文鱼啊。苏格兰的三文鱼。呵呵!”
“真的。”
接着阿德解释那天的话,他说大自然真的很奇妙,不是我们那么容易就能理解的。山上的东西有时会跑到海中,海里的东西又会想尽方法跑去山上,就好象那些三文鱼一样。它们会千辛万苦的游到山上,回到它们出生的地方,他们就开始交配,之后,生鱼子。然后它们就会死去。
“对不起啊,我不应该这样说。”阿德意识到死亡对我的沉重。
“当我知道这个病的时候,我曾经有个冲动,想生个孩子。”我笑着。
“哦,你一开始想知道我的事情就是因为这样?”阿德开玩笑的说。
“当然不是!”我害羞的解释。
我们来到船上。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觉得三文鱼很浪漫。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如果你想生孩子需要三样东西,第一就是新月,必要有个新月;第二就是你需要有漫天的花瓣;第三就是,三文鱼子。你看今晚有新月,而我们有点运气,微风吹起,漫天的花瓣散遍整个山头,今晚的菜单是三文鱼子,是真的!”
“不过呢,今天好象是农历五月初三,今年是丙子年,对啊,宜行房啊。不过一定要是午时之前,现在已经是三时多了,不好意思,时间过了。”
“等等,慢慢,根据皇家天文学家的解释中国的天文学只在格林威治以东生效。你看,这里,我们在格林威治3.2度西,所以,没问题。”
“谁说的啊?”
“马可勃罗!”
“马可勃罗,好象不是英国人是意大利人啊。”
“无论如何,你想生女孩还是儿子?”他问我
“我想生女儿,且一定要个女儿。”
电影《天涯海角》
演员:陈小春 陈豪 陈德森 陈慧琳 金城武
类型:都市 感情 地区:香港 语言:粤语 上映时间:1996-10-18
发行公司:嘉禾电影有限公司
也叫"腌虾菇"
沈宏非:每个人都是一粒毛蚶
曾经导致近三十多万人感染急性甲型肝炎(三十一人死亡)的史无前例的上海“毛蚶事件”,到2009年1月,已经二十一年了。当时,上海市民谈毛蚶而色变,因为怕传染,见人都不敢握手。上海人对毛蚶和他人的信心,都到了崩溃的边缘。也就是从二十一年前的1月份开始,上海当局也做出了严禁生产、运输、销售、食用毛蚶的决定(《上海市生食水产品卫生管理办法》),这条禁令至今有效。
在那场“祸从口入”式的危机中,有关方面通过对全市十二个区一万七千户、六万居民的整群抽样调查,发现上海市民的食蚶率高达百分之三十二点一。这一数据表明,如果说大闸蟹是上海人的“大婆”,那么“二奶”的地位则非毛蚶莫属。
上海人爱毛蚶,起码在已百多年前就见诸白纸黑字,当时旅居上海的钱塘才子袁翔浦有诗为证:“申江好,莫叹食无鱼,赭尾银鳞终岁足,雕蚶镂蛤及时储,鲜美有谁知。”
“雕蚶镂蛤”这个比较生僻的成语,是袁才子掉的书袋,典出白居易《议文章》:“今褒贬之文无核实,则惩劝之道缺矣;美刺之诗不稽政,则补察之义废矣。虽雕章镂句,将焉用之。”
虽然“雕蚶镂蛤”后来通常用来形容饮食奢侈,但毛蚶却绝对是一种草根到不能再草根的平民美食(大闸蟹当年又何尝不是如此?)。不仅得来容易,而且贱卖,其烹饪之法,更简单到谈不上——用硬刷将贝壳表面刷净,冲洗,开水烫三分钟左右,用五分硬币撬开(“熟”的程度以是否能顺利撬开为度),佐以米醋、生姜(现在也有人用Wasabi),一啖毛蚶,一口白酒,血淋嗒滴,甘之如饴——与大闸蟹十分近似。
中国毛蚶的首善产地宁波,素有“摇蚶”之法:毛蚶置于铁丝篓中,锅里水烧开后,将铁丝篓放进开水锅里不停手摇,烫熟即食。
至今,在上海军工路码头的水产批发市场,各路老大仍然保持着一个马扎坐在地上,脚旁是一铅桶毛蚶,手上是一大瓶烧酒的传统造型。蚶摇没摇过不知道,要摇也是老大的身体在摇。
当然,任何食材,一旦平民到不能再平民,总会有富贵到不能再富贵的吃法:“蚶有三吃法:用热水喷之半熟,去盖,加酒、秋油醉之;或用鸡汤滚熟,去盖入汤;或全去其盖作羹亦可,但宜速起,迟则肉枯。蚶出奉化县,品在螯、蛤蜊烟之上。”(《随园食单·水族无鳞单》)与贩夫走卒的开水烫熟相比,袁枚的这种方法,才称得上是真正的“雕蚶镂蛤”了。
元代画家倪云林在《云林堂饮食制度集》里,也有毛蚶食制的记录:“以生蚶劈开,逐四、五枚,旋劈,排碗中,沥浆于水,以极热酒烹下,啖之。不用椒盐等。劈时,先以大布针刺,口易开。”比之袁枚,倪瓒要亲民得多,而且在食蚶一事上,倒真看不出来他是那种要用鹅毛把自己的便便掩盖起来的严重洁癖患者。
毛蚶的滋味,两字:鲜!嫩!如果一定要和某种食物相比,大概只有生蚝。不过毛蚶胜在比后者多出几分殷殷的血腥甘甜。这种血腥,是“生”与“熟”之间一种美妙的临界状态,只好用英国人爱说的Bloody来形容:其一,是真的有血;其二,也有很“酷”的意思。当它做adj使用时,我们可以说毛蚶的滋味实在是Bloody Bloody!
毛蚶带血,如梨花带雨,入口之后,有舌吻感觉——生蚝也能带来类似的感觉,区别在于,生蚝的感觉更像是一条巨大的舌头,男人的舌头,而且是一个北方大老爷们的。
当然,在饭桌上一旦需要劝人戒毛蚶或者阻止有人跟我抢毛蚶时,我就会说:“看,它像不像一粒刚刚被割下来的扁桃腺?”
毛蚶最妖异的状态,我认为是让新加坡人神魂颠倒的那一碗Laksa汤底。Laksa(汉字记作“叻沙”)其实就是一碗汤面或者汤米粉,面可以是熟面或粗米粉,或两者混合,里面的豆芽、鱼片、虾仁、油豆腐等等配料,吃惯了中式汤面的人也都不陌生。高度异质化的事情,是它的汤头——以咖喱汁混合浑厚椰浆,口味融合了甜、咸、辣,而最得Fusion的精髓是潜伏在汤里的血蚶,极腥,极鲜,却能与奶香和咖喱的辛辣神奇地混合出一派匪夷所思的美味。
Laksa里的那粒毛蚶,可能源自闽南人吃银蚶的习惯。银蚶是毛蚶的升级版,属毛蚶同类,软体动物门斧足纲,双贝壳类,唯体型大小有别,银蚶个小壳薄,但绝对不是小毛蚶,正如小黄鱼不是小的大黄鱼。毛蚶壳上有毛,银蚶没有,不像穷人吃的毛蚶那样个大肉粗,相比之下,毛蚶就像是大闸蟹里的苏北蟹。银蚶是上海人的叫法,厦门人称为“血蚶”(Blood clam),又称“雪蚶”。吃法和毛蚶基本相似,据我个人的观察,最大的区别就是得用面值在一元以下的硬币去撬开它的壳,因为银蚶的个头通常都长得比一元硬币还要小。口感上,银蚶比毛蚶更鲜、更嫩。又因银蚶对水质要求极高,很难打理,捕捞和养殖量都不很大,价格自然更高。
蚶不独出产自江、浙沿海的海底泥沙中或岩礁隙缝中,而是广泛分布于渤海、黄海、东海和南海。吃蚶者不独东南沿海居民,且吃法各不相同。山东和东北,有用葱、姜、盐同煮者(其法与青岛人食蛤蜊一致),有以菠菜或韭菜做汤底,下熟毛蚶肉和鸡蛋共冶者;在鲁菜师傅手里,还可以拿来包饺子,甚至还可以像葱烧海参那样做成“馏毛蚶”。
俱往矣!毛蚶惹祸二十余年来,无论毛蚶或银蚶,烫熟或炒熟,蚶家已遭满门抄斩,只有那大胆的摊贩和馋痨的食客,犹在偷偷摸摸地进行着台底交易,感觉好像在贩毒。不过反过来想想,也就在这二十多年里,我们吃下去的别的合法的东西,还不都是在越变越毒,越变越危险?当每个人都是一粒毛蚶的时候,要不要吃毛蚶以及能不能吃或者许不许吃,都已经显得很不重要了。正所谓明吃不如偷吃,偷吃不如吃不到。